周文宾无奈,只能认了。他内心感到有点不对。
“好,你既然想做一代明相,为什么又要在战局的关键时刻,派人去燕城挑拨离间,导致军心涣散,燕城失守呢?你难道想说这是一时糊涂吗?”
云曌回到了龙椅上,她倒是想听听周文宾要如何解释。
“这……草民的确是一时糊涂,色令智昏,只怪那毒妇对臣千般示好,说只有燕城失守皇上才会现身,只有皇上您死了,她才能名正言顺的主持大局,到时候再封臣一个异性王……”
“那你们再怎么收拾残局呢?”
云曌冷哼说道。
“称臣纳贡,休养生息,与百年前的先帝一般。”
“然后你就可以做一代明相了吗?又可以做几年?”
“不需要多少年,哪怕只要史书为臣写下一个清名,就已经足够。”
“哈哈哈……那你做到了吗?”
云曌不屑的冷笑问道。
“吾皇洪福齐天,那毒妇自然不能谋害吾皇。”
周文宾那是越说越顺,称呼都换了去。
“好了,你自己说,你有一些什么罪名。”
“臣弄虚作假自诩清名,时为奸佞其为罪一。臣听信谗言,错下军令导致燕城失守,其为罪二。”
“还不够,你说的不够清楚。将你做上太师后的一系列罪状都说出来,要清清楚楚完完整整,朕才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宣判。不然……死罪。”
周文宾听了一咬牙,将自己做上太师后的那些操作纷纷拉了出来,什么邀请方家重新出山,试探云曌什么,再大肆卖官收受钱财以及推翻摊丁入亩收买人心等等,一共为自己列了九十九条罪状。
说的那是口干舌燥足足说了一个时辰。
“……此九十九条,每一条,都足以罪该万死,但皇上是仁德诚信之君,方才说过只要臣清楚的说出罪状便饶臣一死,望皇恩浩荡,饶臣一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