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大的气场横扫,顿时底下的大臣们有的禁不住压迫,有点站立不稳,瑟瑟发抖起来。
“你……你……藐视圣贤!”
气场的中心,这位大人极度尴尬又极度悲愤,一时间找不到了说辞,顿时一口老血喷出,平日里怼人的那些话就脱口而出。
“哈哈哈……我云依依不藐视圣贤,但藐视你们所有人,记住,是所有人,没有一个,能让我瞧得起,一群既不能让君主明志,又不能让百姓安康,还看不清自己的废物!”
说着云依依的头略略抬了抬,高傲不屑的味道,瞬间倾洒了一地。
“张……张相……!您倒是说句话呀……!”
大臣们都快急死了,他们这是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所有一切,在云依依面前,宛若浮云。
“微臣还是那句老话,恳请陛下立储。”
张师郎此时仿佛一个聋子,听不到也看不到,他只做他的事情,不管怎样被人羞辱。
好像置身事外一般的感觉。
云依依定定看了一眼,聚起来的气势顿时松泄了下去。
她所有一切都是为了聚起气势来驳斥张师郎,谁知他倒是根本不接招。
厉害的很啊。
“朕早有密诏,尔等无需担心。”
常同天淡淡说到,将话推了回去。
“回禀圣上,国师既以明言,为人臣者,当以为君明志为己任。臣其当有话说,陛下此举,臣认为不妥。原因有三,其一在史,其例数不胜数。其二在近,大楚之争,便是因其宣帝立储,秘而不宣,导致诸子争夺,内忧四起,外患立升,塞外蛮人,此刻已经是虎视眈眈。其三在国,国无储君,民心易失。”
张师郎平常说到,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临场智慧。
他在逼常同天立储,却让常同天一句话也说出来。
云依依也说不出话来,没话说,她甚至还要帮着张师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