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小孩子,说错了就错了,还可以改。
此时站在这里,每说一句就是代表自己的信念于前程。
说严重点,就在这人下去的那一刻,剩下六人都明白了,无形之间,他们已经赌上了所有。
而为什么不能算是林如洗?
还要说起他悟到的那一句话,世间的是是非非来来往往皆因名利,好像很对,但他说不对,因为心意。
何为心意,证明自己。一切都只是为了证明自己。
堪破这四个字,便不会再有障碍,名利于我皆浮云,我所为者,不过证明而已。
胜了就胜了,败了就败了,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
所以赌上所有的便只有六个人,还有一个是已然超然物外的贤人。
“师曰何为天魔,心之所碍也。但余以为,师之言,不仅指于碍,更是指于向也。君子好德,人皆所向。然人之所陋,不足以所向,亦为碍也。”
一炷香烧尽的时候,终于有人发言,一个字一个字,有些缓慢。
此言极为巧妙,恰巧以君子为突破点,结合了云依依的一时所感。可谓是正中题目。
云家平一看,正是知礼堂的人,因为周依正乖乖的坐在那里,很端正。
可以,有点东西。
是以这一言,底下知礼堂一方的都是欣喜的点了点头,老的抚胡须,小的就握了握拳头,大声叫好。
那些支持知礼堂的虽然听的不太懂,但既然知礼堂都叫好了,于是也是跟着叫好。
一时呼声震天,不过如此。
这人说完也是长吐了一口气,看了看林如洗惊澜不波的面色,便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