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伤没说话。
倒是秦妩,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些皇城司的人是不是有病?
无论是眼前这男人,还是之前在靖州碰到的那人。
都不会用正常人的神态和语气说话么?
一定要搞得这么阴沉古怪,一听就是个变态?
嗯——
仔细看看,这人跟之前在靖州被打那人,居然还有几分相似。
…
红袍男人:“这女人犯了何罪?”
他旁边,捧着案卷的黑衣小吏翻了翻手里的卷宗。
轻声道:“是共犯。”
共犯啊。
男人眯起眼睛,看着对面那几乎整个人都藏在少年身后的小姑娘。
嫩得青葱一样的小丫头,身上有股子清润干净的气息。
似乎掐一掐,就能滴下水来。
呵,皮囊再美好,又有什么用?
还不是个罪妇?
进了这皇城司地字号监牢,还想做个人么?
他对着身后打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