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那些高高低低的灯台都搬到竹榻旁边来。
烛光晃动着,像是一片星海。
映照着这小半间内室,宛如一片明月。
塌上的少年似乎对这亮光很不喜。
却也只是眉头皱得更深,并没有说话。
秦妩从小布包里拿出已经在烈酒里面煮了几沸,消过毒的银针和白线。
她手指捏着针线,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竹榻上的少年问。
秦妩抬头看他。
“我有药来着,不会疼。你要不要……”
少年依然闭着眼睛。
“就这么缝吧。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处理,要保持清醒。”
秦妩看着他身上的伤口。
——咬了两次牙,穿了线的针还是没能怼下去。
秦妩转而把银针包拿过来。
不要麻药,那么银针止痛总是可以的吧?
万一你等会儿疼得抽抽起来,影响我发挥怎么办?
她取了一根针,往伤口附近的穴位刺过去。
不知是因为认穴不准,还是力道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