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摇晃着尾巴,高兴都藏不住了。
就算不说话,一人一蛊之间也能进行心念沟通。
原来师父说的,要她早日结命契是这个意思。
绒绒的感官就是她的感官,一人一蛊生命相连,亲密无间。
秦妩看了看并没留下伤痕的指尖。
又看了看跟她明显更亲密的绒绒。
“不是说,要用心头血才可以么?”
南山月之前强调过的。
秦妩还想,用刀尖剖开心头取血什么的,画面未免太过血腥了。
谁料不过眨了眨眼,一切就已经过去了?
绒绒晃着脑袋。
“那是它们不行!换了我,指尖血就够了。”
秦妩咯咯笑起来,摸着它的小脑袋。
“那是,你最厉害啦。”
一人一蛊正在和乐融融,忽然间旁边传来一道小小的,抽抽搭搭的陌生哽咽声。
“嘶……蚯蚓,呲溜……枝枝……”
微弱模糊的心声,从不远处的陶罐里传出来。
绒绒正抱着秦妩撒娇,听到之后一脸嫌弃。
“烦死了!蠢蜘蛛就会哭,又笨又蠢,破事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