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滴血落在头骨上,整个玉白的骨头散发出一层红光。
擦!搞得居然玄幻起来了。
这是什么邪恶祭祀法?
南山月伸手进去把头骨拿起来。
又在玉匣子里捞了捞,摸出一个小杯子来。
然后她一手提着头骨,一手捏着杯子,轻飘飘从那头骨眼眶里倒了一杯液体出来。
送到秦妩面前。
“喝了它。”
那东西散发着寒气,总体是白色的,却带着点幽幽的绿。
疯了吧!
秦妩从头发丝到脚尖都在抗拒。
“我不要我不行我不喝!”
这是什么违背科学的存在?感觉是放了几百年的陈年老毒药,又经过了几百年岁月的发酵,喝了会当场暴毙。
南山月拽着她的手臂。
“乖,这可是好东西。你不喝了它,如何能改善体质,豢养蛊虫呢?”
说着,抓起秦妩,不由分说灌了下去。
我不喝!我不——
然而没有了亲爹在身边的乖乖崽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可怜,如何能挣脱怪力姐姐的控制?
眼看着一杯液体灌了下去。
秦妩没被控制住的右手在半空中胡乱挥舞,只听得吧嗒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