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显得很老实的戴卡德,在听到苏任问句的时候,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
但是,感觉到脖子上那柄剑的凉意,戴卡德只能回答:
“全名戴卡德阿尔斯托莱姆。在英国伦敦出生,1xx年x月x日出生。父亲奥尔夫阿尔斯托莱姆,母亲阿尼亚阿尔斯托莱姆,都是汉学家。”
“他们都是汉学家,我们一家都很喜欢c国的文化,我还有两个哥哥,他们虽然不是汉学家,但是他们也和c国做着贸易,我们家甚至还……”
“知道了。”
苏任看戴卡德有越说越多的趋势,立刻出口打断了他。
然后,他从空间中拿出了符纸。
果然,不出所料,在他拿干笔装模作样瞎弄的时候,苏任看见戴卡德出现了战栗的情绪。
听见了“汉学家”,苏任就知道,事情多半有希望。
这个时候看到戴卡德得神情更是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了把握。
他给冰冶递了一个眼色,合作了这么久,冰冶果断立刻心领神会,熟练的从大腿侧的皮包里面抽出了军刺。代替苏任,将尖端靠近了戴卡德。
“……”
戴卡德的脸色顿时比恐惧更加恐惧。
“你要干什么?!”
戴卡德想要出声,却被住了脖子的军刺扼住了声音。
他的脸上战栗不减。
冰冶从苏任手中那鬼画符的走向,认出了那是苏任常用的符咒,“定身”。
然后她看见苏任又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朱砂笔,看样子在上面写了些什么。
从戴卡德的角度上看来,苏任写了什么。
但是,在冰冶的角度,苏任只是在“装模作样”,实际上符咒上啥也没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