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那种液体能够为能力者带来晋升。”
冰冶抿了抿唇，缓慢地颔首：“对。”
“第四，其他方面几乎没有影响，是吗？”
冰冶再次肯定：“以我这次的经验来说，可以这么说。”
“第五。”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任把手收了起来，撑在桌子，近距离地盯着冰冶那双棕褐色的眼睛，他缓慢且严肃地说道：“会成瘾吗？”
苏任盯着冰冶的眼睛。
他从冰冶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丝几乎微不可查的怔然，她似乎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但是那一双眼睛也很快地就镇定了下来。
冰冶沉吟了一下，然后给予了否定的回答：“暂时我感受不到那种药理性的相关症状。”
“不过，接触到液体时能够让人感到心动。但是并不能称得是瘾。”
“但不排除其他心智不坚定的人会想要‘沉迷’的可能。”
你会沉迷吗？
苏任没有问这个废话。
他从她的眼睛里就看出了不可能。
他也知道她不可能。
问到这里，苏任看向了许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