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铭来到长椅旁,见伤者岁数和褐发青年差不多,但长得明显秀气多了。
“有用双氧水、生理盐水交替冲洗伤口吗?”李智铭一边查看伤者头部右侧的伤口,一边问站在旁边的工作人员。
“有,”工作人员连忙应道:“我有学过这些,还帮忙查看伤口上是否有镜子碎渣,只是玉田先生头部的伤口太大,就算包扎上了也止不住流血。”
李智铭皱起眉,仔细检查一番伤口,见没有异物才舒展眉头,“处理的不错,没有镜子碎渣,不过伤口太大需要缝合,而且伤的这么厉害,恐怕会出现脑震荡。”
“我刚才打电话催过,救护车马上就快到了。”
李智铭一边重新给伤者包扎伤口,一边问工作人员,“有冰袋吗?”
“有。”
“拿一个冰袋敷在伤者头部,免得局部血肿。”
“我这就去拿。”
工作人员离开后,褐发青年问李智铭,“秀郎他怎么样儿?”
“一会儿救护车来,送到医院缝合一下就行,不过需要检查是否有脑震荡,但没有生命危险。”
褐发青年放下提着的心,“那就好。”
工作人员拿来冰袋敷在玉田秀郎的头部。
“你是板井立夫先生吗?是你报的警吗?”高木警官见褐发青年点头,给褐发青年看了下证件,“你和伤者是什么关系?能说下发现伤者头部受伤的过程吗?”
“我是伤者玉田秀郎的朋友,今天本来约好到网球俱乐部打球,可我因为有事儿就来晚了一会儿。”坂本立夫说到这,有些气恼的瞪向田中佐人,“我来到五号更衣室的时候就看见秀郎人事不醒的摔倒在地上,头部右侧出了好多血,手还紧紧抓住田中佐人的衣袖,肯定是他推倒的秀郎,使秀郎撞到镜子受了伤。”
“要怎么解释,你才肯相信我没有推玉田,”田中佐人有些心累,“在说我没事儿推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