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火!
恼火啊。
有时候他也好奇这安离琪到底有什么好,凌震宇那样的男人,从来没正眼看过一个女人,愣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宝贝。
方少这样的身份,尊贵之极,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就心甘情愿在她这棵树上吊死。
“方少,咱现在就能回凌州,保姆车,房车随时都准备着,你怎么就非得在这小破地方受罪。”
卢天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闷头剥桔子的时候,实在没忍住,心里的想法顺嘴吐露出来:
“别说哪哪儿都不方便,就连环境也不太好,晚上那么吵,你昨晚肯定没睡好对不对!”
床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把脸上的枕头往旁边一扔,一边瞪着天花板,一边大口喘气:
“你懂什么!周末她说过来看我。”
卢天满头黑线,无奈地吞了口唾沫:
“敢情你拖着病腿在这里受罪是为了等安离琪过来看你?回家不能看吗,回家还住隔壁呢。”
这少爷是撞到了腿,脑子也撞坏了吗。
谁知道人家方轻尘的脑回路清奇:
“你懂什么,周末天气预报——有雨!”
卢天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方少,咱能不能有点出息?
就一个安离琪,人家说过来看你,您就提前把天气预报都看好了?怎么不直接把龙王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