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这副容貌就已经明白的差不多,声音冷冷道:“你就是成日里跟公主一起打陀螺,斗蛐蛐,聊着天南地北,坊间怪谈的那位小太监?”
怀清整理了一下衣衫:“正是。”
太后眼皮子微微一动:“一个太监,哪来知道这么多的怪谈,快这些个本事。”
怀清低头:“奴才进宫晚,先前从郇城一路到京都路上听过不少,也学了不少。”
“是个机灵的,难怪能讨人欢心。”
太后一句话平淡如水,怀清如芒刺背。
太后打发了怀清到殿外侯着,怀清松了一口气,抬头看一水汪汪的眼睛怨恨的看着自己,怀清挑了挑眉头。
这不就是赵姣月身边小太监小椿子。
这一副眼神,像极了不得宠的深闺怨妇。
小椿子看了怀清一会,嘴里轻细吐着:“狐媚子。”
怀清挑起的眉头往眉心一聚,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回了懿德宫,夜里,怀清正盘算着,怎么逃出戒备森严的宫墙。
夜里亥时,薄云遮月,半露娇羞。
自打上回南羌一夜与三花魁同寝而乐,醉香楼老鸨远远一看见南羌,就热情的招呼着。
南羌到了闫玉娇房内,闫玉娇一双玉手捧过一杯茶递给南羌。
南羌盯着闫玉娇手里那通透的镯子,片刻,闫玉娇说道:“这几日来的这么勤,又是黑着脸,是跟家里的小娘子置气了?”
南羌托着下巴,看着窗外:“最近百腾阁缠得紧,到你这避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