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拍了拍怀清肩膀,亲自给怀清松开长鞭。
南羌转过身,嘴唇差点贴在怀清耳垂:“别想着逃,就你那些下三滥的招数和小伎俩,我早就摸透了。”
响午时分,南羌跟怀清在京都逛了一圈。
南羌停在高府大门,司佰低声问了一句白芷:“这也是恩公恩人的府邸吗?”
白芷瞟了一眼高府牌匾:“这哪门子恩人,这是仇人。”
司佰一双乌黑小眼旋即冷如寒霜,一双眼盯着牌匾。
南羌翘着手,怀清看南羌不挪步子,顺眼看去。
“就这了。”
怀清摸不着头脑:“什么就这?”
须臾怀清一个激灵,拽着南羌走了几步:“你疯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府邸?这这……你还想不想活命了。”
“高家啊。”南羌回头看了一眼牌匾。
“这是先太师的幼子高兴湛的府邸,里头住的可是大官,活的不耐烦了你。”
怀清扯了低声念叨,南羌昂着小脸:“就他了!你干不干?”
南羌眼光凌厉,怀清甩了甩道袍,满脸不情愿。
夜里南羌在破屋里,怀清手里提着一只大肥公鸡。
“这方圆十里的鸡都被你偷光了。”
南羌揶揄,白芷小跑过去谄媚说了几句辛苦话,接过鸡就跑了。
怀清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去看这每回吃都是吃鸡腿,还在那说风凉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