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咽了咽口水,嘿嘿一笑:“你满意就好,满意就好。只要你满意这银子就没有白花。”
南羌越听心里越慌,挑起弯眉,拢了拢手,怀清识趣的低头靠过去。
“昨夜我真的睡了这花鸳楼的姑娘?”
“那是自然,我这银子都花出去了能有假?”
南羌心里沉了沉,清了清嗓音:“那昨夜是你几个姑娘伺候的我?你去把她们找来。”
怀清故作惊讶:“你自个雄风如何,你最清楚不过。你难不成还要特意叫人来问一问?还是……”
怀清盯着南羌平平裤裆,不可置信试探:“你这又雄起了?”
南羌面色一红,恼羞成怒踹了一脚怀清:“老子叫你去你就去磨磨唧唧说那么多干嘛!”
怀清嗷呜一声,捂着屁股腚跑了出去,怀清找来几个姑娘,南羌把怀清踢了出去,关紧房门,南羌问了一番,恨不得钻进地洞。
屋里几个姑娘缩在一边,南羌一锋利短剑摆在桌面上,眼里阴鸷得能吃人,这些在风花雪月里见惯大场面的,自然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惹。
带头的花魁哆嗦道:“姑娘,我们要是伺候不好,姑娘说一句话,我们用心伺候好就是,姑娘不用动枪动刀的吧?我们在这混一口饭吃不容易,你也是女子,也就更明白我们的艰辛。”
南羌正懊恼,看了一眼那带头的女子:“昨晚见过我身子的人都在这了?”
花魁懵懂点了点头,南羌继续问道:“那门外那个穿白衣袍的公子哥没进来?”
花魁眼里闪过一抹似懂非懂的笑意,看的南羌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