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气鼓鼓,她家小姐在南淮的时候是老虎,出了南淮怎么变成了任人搓圆揉扁的猫。
到了对岸,船夫堆着笑:“两位公子走好咧。”
南羌向前走了几步,忽而回头问船夫:“你这船值几两银子?”
船夫愣了愣:“八两。”
南羌掏出长鞭,一扬鞭将船夫手中竹竿夺了过来。
一竹竿把船夫的腿给敲断了,船夫疼的龇牙咧目,南羌又一竹竿打在船夫后背。
船夫一头栽进泥沙里,南羌看了一眼四周。
一旁旁七尺高的壮汉撸起袖子,四周的船夫纷纷抄起竹竿。
白芷吓得躲在南羌身后:“公子,有话好好说。这三大五出的我们寡不敌众,是要吃亏的。”
南羌一脚踹开白芷,白芷麻溜的跑开几丈远。
南羌拿起竹竿,一棍一个,这些个船夫练过一些夹子身子又结实。几棍下去,依旧没有丝毫退却神色。
南羌扔掉竹竿,抽出长鞭,手里握紧长鞭:“今天就让你们好好见识见识小爷我的厉害。”
南羌一跃而起,长鞭一挥,几个挨近的壮汉吃了鞭子,黝黑的脸上破了口子,殷红鲜血喷涌而出。
船夫见打不过,点起烟火,对岸的船夫见状,纷纷划船过来。
东升日出,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白芷看着河面上一排排船划过来,心中发怂。
“公子别打了!”
南羌一脚踢倒一壮汉,呸了一声:“就算再来十几二十,小爷一样将他打趴,让他们爬都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