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十分温柔的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陛下。
“叛国悖亲,抛妻弃子,狂妄偏执,不忠不孝的逆子。”
嬴政接过玉杯,一饮而尽,然后目光阴沉,气呼呼道。
陛下这是再说谁呢?
诸公子都各司其职,好像并未有什么过分之举?
陛下今日是前往章台宫设宴,犒赏远渡重洋的海军。
莫非是长公子扶苏?
可长公子一直以贤名远播天下,岂会是这样的人?
“陛下,长公子没有归国吗?”
宋贤略微想了想,就猜出个七七八八,为陛下揉着肩膀,小声道。
“那逆子说要留在印安大陆,为朕传播王道教化,宣华夏之礼仪,教化印安土民。”
嬴政并不是气扶苏留在海外,有自立为王的嫌疑,而是大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最信任的儿子。
“陛下,长公子有如此宏伟大愿,岂不是好事?”
宋贤楞了楞,没弄明白陛下为何大怒。
“什么叫好事?于大秦何益之有?”
嬴政反问道。
“有长公子教诲,开方外之土民,传大秦之国统。”
“陛下不出一人一兵,便能远播华夏之薪火,这岂不便是好事?”
宋贤安慰道。
“可他很清楚,以秦国如今的航海术,对印安大陆根本就鞭长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