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商君变法,秦之虎狼之师,动则斩首万余,一场大战下来,斩首多以十万计。”
“六国的王族贵胄也许还有再战之心,可惜六国士卒皆已被秦人杀破胆。”
“但凡与秦交战,未战先胆怯,战则溃不成军。”
“河套本为夏商之地,地理之利,微乎其微也。”
“秦之强弓硬弩,倍胜之大夏木弓。”
“秦之长戈铁锬,倍胜之大夏石器。”
“秦之富庶国力,远胜之大夏百倍。”
聂申也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只是分析了秦国与匈奴之长短,胜负之数,就让冒顿自己去想吧!
冒顿听闻,脸色更加阴沉,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许久,冒顿才似乎缓过神来,眼神露出一丝决绝之意。
“多谢先生指点,冒顿受教了。”
冒顿有学有样,对着聂申拱了拱手道。
“大单于对泊布偏爱有加,而对公子的才能视若无睹。”
“这一战也许对公子而言,也许不算是坏事。”
聂申意味深长道。
冒顿加快了马速,让部下远离其后,然后对身后的聂申道:“先生此言何意啊?”
“秦人每战斩首者众,对于敌方将领权贵,更是趋之如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