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顺着她清丽的脸庞滑下,不停地滑下。
“我每次梦见去找他,找啊找,怎么样也找不着!”
“我的心里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她继续说着,边哭边说着。
“你知道吗,在梦里,那种感觉好孤独!好寂寞!是这样的绝望!”
“白白……”
她紧紧抱住面前这个丫环,这个如同姐姐的亲人,控制不住地越哭越伤心。
“白白,白白,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做才能把他彻底地放下?!”
“怎样做,怎样做,才能不这样痛苦!”
“白白,你告诉我!告诉我!”
“白白……”
………………
德丰寺里来了一群客人,一群贵族客人。
不过这群客人有些特别,他们每一个人都穿着黑色的衣袍,不管男男女女。
就算是没有穿黑色的衣袍,外面都是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风。
根圆从方丈室走出来,笑着说:“一群黑乌鸦。”
为首的花白胡须的男人笑道,“乌鸦怎么了?这可是我们高家的特色。”
根圆:“人家是群小女孩家,穿红戴绿的有什么不好,也叫人家陪你们这些浑汉子披上乌鸦皮。”
高云鹏:“黑色是我高家的家色,他们是高家的人,当然得穿高家的家色。”
“不过,也只是在比较重大的场合才一起穿,比如说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