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人可怜,便伸手帮一把;若有人惹自己不快,他照样会让他更不快。
不过,一旦对某人产生恶感,便很难改观了。
就比如孟夫子的儿子和媳妇。
昙生一行人走到书院,就见院子内外都有孩子跑跳玩耍。
进入院子里,没见到孟德的身影。
赵虎拉住一个孩子问:“孟夫子呢?”
那孩子摇头:“不知道!”
“他今日给你们上课了么?”
“没有,孟夫子说他头疼,让咱们自习。”
赵虎望向昙生:“三队长,你瞧,他现在经常这样,放孩子们自习,却去单独教自己孙子认字。”
昙生淡淡道:“他现在住在哪?”
原先安排老夫子住在书院的,现在看来已经不住这里了。
“跟他儿子孙子单独住了一个院子。”段六道。
昙生跟着俩人去了一间四合院,此刻院门紧闭。
赵虎上前拍拍门:“开门!”
段六撇撇嘴,低声道:“每回都这样,大白天的把门关得紧紧,也不知干啥!”
村户里哪有这样的人家?见天儿关门闭户,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倒是昙生没觉得大白天关门有啥不对。
好一会儿,才有女人尖利的声音传来:“干啥呀!叫魂呢!”
赵虎黑了脸,吼一句:“叫你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