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会,那就只能证明他不是真正的喜欢见月。”薛浸衣的语气斩钉截铁。
槲叶愣住了,她在薛浸衣的言语间只听出了她对见月的不在意,她只在意能不能杀了温枳。槲叶想到这里不禁冷笑道:“薛浸衣,你够狠。”
但槲叶显然还没有真的看懂薛浸衣到底有多狠。
薛浸衣走到宋邶身侧,她伏在宋邶耳边低声说些什么,宋邶面无波澜的问了一句:“即刻就要吗?”
“当然,你亲自去帮我找,别人我不放心。”薛浸衣说。
在一旁站着的柏峙莫名其妙感觉到自己被嫌弃了,他往后面看了看,发现其他人都是一副低着头,当作自己不存在的样子。
“柏峙大人。”柏峙听着好像是薛浸衣叫他。
柏峙抬起头看着薛浸衣,他问:“薛司首,在叫我?”
“是,麻烦柏峙大人先出去,我想单独和槲叶谈谈。”
柏峙点点头,笑着把剩下的锦衣卫都给推出去了。那些锦衣卫一出去薛浸衣还关上了门,他们都有些异议。
“柏峙大人,这里是北镇抚司,也不是她青藤司,为什么我们要走?”
“就是,锦衣卫又不是归她管。”
“得得得!”柏峙语气暴躁的打断了他们,他说,“吵吵什么!没看见宋大人对她言听计从吗?”
“那是因为宋大人对她……反正我们不需要对他言听计从。”一个锦衣卫埋怨道。
柏峙翻了个白眼,他低声骂道:“蠢货,那薛浸衣是什么人!啊!堂堂的正二品大员,若她是个男子,今日怕是我们和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那锦衣卫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柏峙打断了。
“薛浸衣!”柏峙的话又被刑房里传来的声音给打断了,他们都听见了是槲叶吼了一句薛浸衣,愤怒中带着凄惨。
但接下来刑房里传出的就是槲叶的惨叫声,一直到宋邶回来的前一刻槲叶的惨叫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