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铭像是逮着什么理由了,他死命的喊道:“就是这样!陛下,昨天、昨天黄昏的时候在宫门口的除了奴才,还有青藤司的冷华和和见月也在,他们就是他们栽赃陷害奴才。”
“胡说八道!青藤司的人有什么理由,有什么动机要害贵妃!”朱见深简直觉得尚铭此举不可理喻。
但是尚铭还是不依不饶,他尖声大喊道:“陛下,他们不一定是害贵妃的人,但是这个字条说的就是无中生有,说不定就是他们想到了昨天奴才和万通大人在宫门口遇见事情,所以……”
“厂公!这话不能乱说,你要是说昨天我们看见了你和万通大人在宫门口大吵大闹,但是除了我和见月之外,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宫门口和万通大人产生过争执啊!你为什么就不说他呢?”冷华有条不紊的回击他。
“奴才……”说实话,尚铭是确实没有想起来,但是却成为了冷华回击他最大的理由。
此时,万贞儿也出来了,她没有戴着平日里沉重的头饰,而是一身素衣,看起来面容憔悴,怕是昨天夜里受到惊吓不小。
她冷着一张脸,就这么看着尚铭,她厉声质问:“尚铭,你是有何居心,你明明就知道本宫和薛司首的关系很好,青藤司怎么可能敢对本宫怎么样呢?莫非你的意思是觉得青藤司全司上下都有问题,还是只针对没有回到京都的薛司首啊?”
冷华不禁对万贞儿投去了讶异但是却带有感谢的目光,他感谢万贞儿的出言相救,也惊讶于万贞儿这颠倒黑白的能力。
“放肆!”朱见深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气着了,他指着地下还在挣扎的尚铭骂道,“你不但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反倒还要拖青藤司下水,简直无可救药,今天若是你再不能拿出真正的佐证,你今日就可以从东厂的厂公位置下来了。”
“陛下!”
冷华见尚铭那副癫狂的样子他生怕他破罐子破摔,会把什么事情都当作脏水一样泼到青藤司的头上,于是在他开口前,冷华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回禀陛下,昨日就在宫门口,还有一个人也知道万通大人和尚铭在宫门口吵过一架,说起来,还是他先遇到万大人的,所以,按嫌疑,他的嫌疑也不小。”
朱见深冷硬着语气,说:“谁?”
“东厂厂公义子,宫中御前总管,温枳。”
当见月带着锦衣卫到温枳面前的时候,其实温枳早就猜到了,他也想到不会有人因为那一张纸条就会相信尚铭就是凶手的,而他昨天既然出现了,就也想到了这件事情。
“我想到了陛下会派人来拿我,但是,我没有想到会是见月大人。”温枳在见月面前还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见月一边绑他一边问:“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看来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我说不是,你会不会相信?”温枳凑近见月面前,他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