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之后才发现其实并没有多少时间呆在一起,一方面来说我还挺感谢塞德里克的,他让普鲁图能常跟我呆在一起,但是这个我最希望我也觉得最该陪着我的人还是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我心里有些难受,走了没多久就随意找了个地方就坐下,低着头想着这些事。
被抛弃的感觉又涌上了胸口,我心中埋怨着普鲁图,一昧的埋怨也没用啊,我也想他能像前段时间那样陪我,但是我十一岁了,是该学会独立了,普鲁图十一岁来到学校就没有让爸爸妈妈帮忙做什么了,我不好意思跟普鲁图说我想你能像前段时间那样陪着我。
也许是该长大了。
如果失去是长大途中必须经历的,我宁愿回到拿到录取通知书前的日子。
“你不舒服吗?”一个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抬起头,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的人,是伍德,我不敢想象他居然跟我说话了,我呆呆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估计是他见我不说话,心里笃定了我不舒服的想法,蹲下架起了我的一只手。
这动作吓到了我,我“啊”了一声忙收回了手,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有些尴尬地站了起来,挠挠后脑勺,看着地上,说:“我去礼堂,你要一起吗?”
我永远无法拒绝别人的好意。
“好啊。”我不是很开心地笑了笑,站了起来。
虽然是一起去礼堂,但只是并排走着,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也许他是不想说,但我是不敢说,不得不说这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因为对普鲁图的埋怨,一团火一直窝在我心里,让我失眠了好几天,就连爷爷给我的茉莉花茶也不管用了。
连续失眠了好几天让我心情更加糟糕了,我的脾气也很暴躁,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深蓝的天空,入冬之后我就没有在晚上出去散步了,或许今晚可以试试出去散散步?正好可以调整一下心情,也许我早该这么做了。
二月的天气比之前的暖和了不少,但晚上气温还是很低的,我不敢将身体探出被子,只能伸手去摸魔杖,给自己施了个保温咒后随意披上校服长袍就可以出门了。
冬天不愧是冬天,以前每次夜游都会有许多昆虫,特别是魁地奇球场草地上,能看到好多蟋蟀在那里跳,很多蛐蛐都在那块地儿唱歌,这会儿没了这些聒噪的声音反而少了丝生气,安静的空旷的环境让我的内心也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