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刚刚发誓要把他从扫帚上打下来送给庞弗雷夫人的人的声音。
他快跑着追上了我,对着我举起一个透明袋子,“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透明袋子里是一个小小的坩埚蛋糕和几个椰子冰糕。
伍德是个正直的人,我为我刚刚那样想他感到羞愧,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接过了他手上的袋子,“谢谢,这里多少钱,我明天拿去你们休息室给你。”
“不,不用了,是我害得你错过午餐的。”
我觉得我已经没脸站在他面前了,虽然他不知道我刚刚是那样想他的,但我为我怀疑别人而感到羞愧,找了个借口搪塞他后匆匆离开了。
尽管他说不用还钱,但爸爸教导我们不要欠别人钱,哪怕我不知道这个袋子里的食物花了多少钱,我还是去找普鲁图要了一个加隆,当他问我原因时我讲述了一个稍加改变的令人心惊胆战的故事,改当然是改了伍德的戏份,我怕普鲁图杀进格兰芬多休息室跟伍德决斗。
第二天我攥着那颗金加隆来到胖夫人的画像前,我连伍德在不在里面都不知道我就这么站在这了,我开始怀疑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在草药的日夜烘培下失去了思考能力,或许我该像阿拉贝拉说的那样,少花点时间在温室里。
“拉文克劳?”我身后有个声音响起。
“噢,你好,胖夫人。”我看到是那个画像里的女人在说话,我忙朝她行了个礼。
她突然笑得花枝乱颤,故作优雅地对我说:“你真乖。”
在这里等我估计得等一天才能见到伍德,不妨问问胖夫人,她看起来挺和蔼的,不像是会骗我的。
“胖夫人,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说着给她行了个小小的礼,有求于人就要低声下气嘛。
“噢,当然了,可爱的小拉文克劳。”
“请问你今天看到伍德出来吗?”
“伍德?奥利弗·伍德吗?”她眼珠转了转,思考着什么,最后摇了摇头。
他今天居然没去魁地奇球场?多稀奇,比看到斯内普教授称赞格兰芬多还稀奇。
既然他还没出来我就在这等着吧。
终于在快开始午饭供应时他才出来,看到我,他难掩惊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