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道友费心。
咦？
“……自是不曾。”
“那此书是你所著又可曾有人知晓？”
“……亦不曾。”
别说外面了，就是截教里，也就他家熊孩子金灵是知道的。
——嗯没错，桓芝家的熊孩子。
金灵是通天继多宝石矶之后收下的第三个弟子，然而这个弟子……其实算不得是他收的。
金灵乃是先天金灵之气化形。
通天那时刚斩出本我桓芝，转头便见了一个窝在树洞里的金灿灿的小团子。
大约是本体乃是一团清气的缘故，通天对各种各样的团子以及能与团子沾上边的东西总是有着莫名的喜爱和超乎寻常的好感值乃至总想拐……不，领回家去。
——例如被收下时候还是一只软绵绵萌哒哒的寻宝鼠的多宝，例如被收徒的时候还是一块圆得简直不科学……不是……不修仙的石头的石矶，例如后来缩起来也是个圆形的龟灵，又例如后来的云朵团子们三霄。
所以这时一看到这个圆滚滚看起来可好可好了的小团子，通天当时就动了收徒的心思。
对着已经开了灵智的小团子撑起一个当时练得还不够娴熟的【划掉】拐卖儿童【划掉】和蔼可亲的微笑，他和声道：“吾乃上清通天，今观小友与我有缘，你可愿拜我为……”师？
话没说完，小团子已经“嗖——”地一头扎进场外吃瓜观众桓芝同学的怀里。
通天：……
桓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