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旁人不给她机会,单是宴会上相熟的夫人涌过来,就把她状似无意地排挤到人群之外了。
想跟贵人搭话攀关系?门都没有。
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说得好听是夫人,明白人谁不知道只是一个妾罢了,身无长物,看不出啥本事,蹦哒个啥?
在场看出点道道的女人们对李永红很不友好,面上和和乐乐地看不出什么,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李永红无功而返,江秋月只隔着人群遥遥跟她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
一场宴会下来,老先生走前那会儿成了她们距离最近的时候,之后就犹如隔了天堑一般,根本接触不到。
而李永红也不是轻易放弃的人,跟在夫人圈子外围似模似样地好似打入进去了一样,暗地里惹来不少白眼。
等到宴会散场,领导专门过来了一趟,问要不要派人送江秋月回去,被江秋月拒绝了。
之后她和几位交好的夫人一起往外走,在礼堂门口陆陆续续坐车离开。
期间,一辆灰绿色的军用悍马缓缓开到江秋月面前,前后窗玻璃落下,露出彭敬业那张越发俊挺的脸,后面还坐着刚下晚自习的四兄妹。
“媳妇……”
“妈——”x4
彭敬业亲自下车,绕过来这边给她开车门,四个孩子挤后车窗不停地招手。
江秋月被还未走的夫人打趣了一番,同她们告别后,她快步走向悍马。
彭敬业把她往车上安顿好后,方才有空向女士那边虚虚敬了一礼,很快上车离开了。
夫人们摇着手送走人,口中说起彭家夫妻十年如一日的恩爱和睦,不由羡慕不已。
李永红站在不远处,把她们的话一句不落地听在耳中,面上没什么变化,仍是那副和煦的模样,手上的小包却被捏的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