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月被他突然的袭击差点吓个半死,不由打了个寒颤,扭扭身子想让他放开。
彭敬业不依不饶,抱着人不撒手,整个人贴在江秋月后背上。
隔着两层布,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轮廓形状,咯得人心痒。
江秋月被他缠的心神摇曳,没想到彭敬业醉酒后跟往日如此不同。
像只粘人的大狗,惹得她心里软乎乎。
江秋月安抚地说着话儿,用热水打湿了毛巾后,轻柔地准备推开他,给他擦脸擦手。
但是,彭敬业的毛手突然把上方花洒的阀门打开了,喷涌的水流当即从头顶洒下来,让下面两人瞬间成了落汤鸡。
江秋月:“……”熊孩子!
这下两人衣服都湿了,只能趁着热水先一起洗洗罢。
江秋月叹口气,斜了傻不愣登醉着酒的彭敬业一眼,转身去解衣裳扣子。
结果后面腰上就被一把大手蓦然握住了,灼热的温度贴上来,烫的她立时打了个哆嗦。
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动手动脚的那人放肆地掀开了她的衣摆,褪下裤子,直接硬闯了。
“嘶,慢点,疼……”江秋月被撞到墙上,两手支撑着墙壁,被冲撞的脚下踉跄,几乎站立不稳。
来不及想这货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出,她人就被欺负的脸红心跳,再顾不及其他。
而身后动作激烈的男人此刻正睁着一双灼热幽深的黑眸,手上力道越加越重,哪里还有醉酒的迹象?
只有唇角一抹得逞的笑意,随着美味在口,显得愈加兴致盎然。
素了那么多天,终于能吃上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