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辕赶紧打断:“路成,你小孩子家,少瞎凑合!”范遇亦扯住祝孟尝:“好啦,别说了!”
祝孟尝刹不住话,大笑:“然后,当然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女人按到床上去啊!”杨妙真和柳闻因刚好进来,听得莫名,怔在原地愕然。
宋贤怕祝孟尝还有更粗鄙的话出口,急忙要阻,路成还不明白,接着问:“然后呢?”
“然后,就脱掉裤子,发挥你大老爷们应有的能耐……唔……”祝孟尝还未说完,就被钱爽把他嘴捂住了。祝孟尝遭到徐辕、杨宋贤同时举掌恐吓赶忙求饶:“好了好了,下次不说了!”
正好说话间此地义军的两位领袖郑衍德和国安用到场,人已聚齐,可以开席。杨宋贤钱爽都和他们是老熟人了,但祝孟尝徐辕等人都是新客,纷纷见礼,尔后才入座,众人难免商议时局,说起这个一直在潍州打击红袄寨义军的元神,姓纥石烈名叫桓端,强悍喜战,势不可挡。而益都之战以后,束乾坤回去了沂蒙战地、而楚风月则也到了潍州,自是给纥石烈桓端如虎添翼。
“这纥石烈桓端、束乾坤以及楚风月,都属十二元神,且还是同一师承。”郑衍德说。
“看来也很强。”钱爽点头。
“有多强,要打了才知道。”徐辕笑。
“哎哟……”祝孟尝忽然捂住肚子,教人以为他吃坏了。
“怎么了?祝叔叔?”柳闻因正巧坐在他旁边,奇问。
“这世上最悲哀的感觉,就是明明没有尿,却有尿欲!”祝孟尝说时,正在吃饭喝酒的各位全喷了。
饭毕,徐辕、宋贤、郑衍德、祝孟尝便一同入了营帐研究战略,闻因间或给各位将军送茶递水,虽在战地,心也安闲。原先她是有杨妙真这个姐妹切磋枪法的,奈何作为东道主,杨妙真饭后即带路成去附近参观,他二人甚是投契,闻因通情达理,自然打搅不得。
“闻因,山东这么危险,柳大哥怎舍得让你来?”诸将散去后,徐辕原还站在帐边,看到闻因百无聊赖,于是走过来询问。
闻因指指手上的枪:“我的武功,不用担心!”
“要不要我来指教指教?”徐辕理解一笑。
“好自大,说指教!”闻因一枪先出,徐辕笑而出刀:“这次输了可不准耍赖,哭鼻子扯我衣服!”他对她的印象,始终停留在五岁大的时候。那时他也才十七岁,作为细作潜入山东山西时,因负伤养病过一段时间,柳五津恰好也在当地,故把闻因留下给他解闷……想不到,已经十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