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桐。盟主她病得怎么样?神智可清楚?”
“静姐莫不是想见她?”
“是。我思前想后,能确保安儿清白的人,只有盟主了,盟主她……是林阡身边的人。她只要一句话,就足以堵上杨致诚的嘴。”陈静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不行。静姐还是不要见盟主的好。”辜听桐看得见她对陈安如何溺爱,想起吟儿最后对他说的话,忽然明白,可能吟儿也会杀陈安。
“怎么?听桐你忍心见死不救吗?”陈静一怔。
“我会保住他性命,但我未必对他坚信。”辜听桐说,“安儿是个怎样的人,你我有目共睹。”
陈静一愣,赶紧地:“是,他从小便是个纨绔子弟游手好闲,武功学不好读书也读不来,可他从来没有干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如何会成为寒党奸细?!”
“多年来在我们的庇护之下,他犯过的错事悉数被掩盖,也同样在你的溺爱之下,变得愈发骄横无礼。一个人的性格,三岁定八十。安儿他,什么好的都要往自己的手里拿,从小便是这样的,若一件好的东西给了你却不给他,他会哭闹不休直到你让给他,若你一直不让给他,他甚至可能一把火烧了你的东西……”辜听桐道。
“你说的,都是些陈年旧事……跟寒党奸细有什么关系?”陈静僵立。
“静姐是否还不知道,安儿其实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不止一件……”辜听桐欲言又止,“静姐你要明白,会放火,也就有可能会杀人。”
“你指的是谢云珊那条人命,不是证实并非安儿,而是姓萧那小子干的吗?”
“不。不是。那件事,是你塑影门只手遮天。当时的门主还是陈羽丰,足够替安儿消除一切证据。”辜听桐说。
“你……说……谢姑娘真是安儿杀的?!”
“是。得不到的,便毁了。”辜听桐叹息。
“不可能!那样的……令人发指……”陈静噙泪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