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幸运曾拥有这样的左膀右臂,当初你寒枫鞭指我所向,所圈所点必纳入血液思想,活着一就做我林阡的保护刺一,凡对我不利的全都刺个遍、以千百倍力度报复之,难怪死了以后你就成了我的心头刺,刺得我没有一天不想着以万倍力度去报复那些害死你的人,再多,再难,一个一个来
“就从他们开始”背后死生风,林阡厉声咆哮,泽叶你等着、他们来陪你
金军个个要杀他,根本没人能封住他。全纵容着他走火入魔,可入魔之后他们当真能对付一刹而已,饮恨刀境界全变,什么江山万里,什么千古风流,全都埋葬去了熊熊大火,上善若酒根本暴戾也如酒。宋恒被飓风击飞摔开老远,望见林阡有入魔先兆,大惊望向那赤焰烧云、炎氛蒸空,难以回旋“主公”“不要”柳闻因几乎从马上滚落,才冒死捡起寒星枪就也被击倒在地,嘶哑着喊,却没力气。十丈外,辜听弦也差点没拦得住封寒“师父”
烈风嘶吼,淹没了他们的声音,别说林阡现在听不见,就算听见也不可能回头,因为这是他的自愿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一人万人他一个都不想害,救完一人该救万人,救不了就拼上这条命。
饮恨癫狂逆斩,远近俯首称臣,天地望风披靡。
金北众人高估了自,抑或他们刻舟求剑了,林阡现在入魔的杀伤,哪是他过去入魔可及
刀光照空天自碧,劫灰飞尽古今平
他大笑,金军嫌人多,刀过几阵活
他狂啸,不知出过几刀,盔脱白发飘落。战衣血染,何处有酒洗干净它生灵涂炭,再消一刀抹干净它
他长歌当哭,每一刀都本质如霜,却造就白草侵烟死,每一刀都刃侧飘红,真正是火燎深林枯,
强悍无匹,直接砍断了才被柳闻因伤及的解涛之手臂,更震得背后的轩辕九烨当场昏死,邻近的薛焕、宋恒、柳闻因都脏腑损伤。
但郁冷僻、凄恻惨戚、逆气污染了青天、血腥肮脏了雪地。四面兵声皆惨、八方战车都散,尸横遍野的既有金军也有吴家军
彼时吴曦早就躲得没影,辜听弦和封寒都不知还要不要打、还是说现在应该合力一起去制止林阡林阡很明显已经失去了神智,双目通红地对着已经跪地求饶的吴家军接连追歼、赶尽杀绝
封寒作为此地的唯一一个可能还能压制林阡魔的人,忽然精神一振不制止这明明坐实了吴曦对阶州的说辞,利于金军夺城啊,为何要制止不过,也来不及考虑了,因为林阡的刀已经癫狂杀到了他跟前,还没反应过来,他和辜听弦就一起头破血流,继而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封寒,让你不制止,感觉要死了
宋恒跪倒在地连连吐血泪流满面,和薛焕、柳闻因一样站不起来,痛苦望着血洗魔门和血洗陈仓重演就算主公,也不是每次都两者兼得,难以兼得的时候,就只能像现在这样,生生燃尽他自己
那时林阡早已人事不知,行尸走,刀锋嗜血,
头颅宛如被什么劈成两半,眼前的世界在反向分裂,一半血红,一半惨白,
灰色的时空中,好像有个人从始至终陪伴,一路都在死死地劝阻着他“别入魔,还有我”那声音,很熟悉,好像在耳畔,突然又dang)远,
别入魔,好像你自己也曾说过你每次想入魔的时候都扪心自问,不记得玉皇山的火楼里为了阻止你入魔吟儿在你手上流了多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