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说，就带着这个秘密去死吧！”
肩膀哆嗦了下，欧阳蓉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说：“是……是顾思珉。”
“顾思珉？”
“是啊，上次跟踪他，被他发现了，便羞辱我，说我会的都是皮毛，他懂的东西才是核心。”
“我当时还以为他在吹牛，不相信他的话，还让他当场演示给我看。那小子也没含糊，随便弄了下，一张人皮面具就做好了，而且比我的还要逼真。”
“我当时就留了个心眼儿，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回来又研究几次，便有了现在的改良版面具。”
松开了欧阳蓉，马面神色难辨。
欧阳蓉连连向马面告饶，说：“老大，我以后不会再被那个臭小子发现了，我会继续追踪！还有，我会继续研究易容术，不再输给顾思珉，给您丢脸了！”
“你不是输给了顾思珉，而是输给了他手上的东西。”
“什么意思？”
马面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欧阳蓉的问题，而是喃喃自语。
“看来，师傅最疼的还是他儿子。也是，外人到底比不过家里人信得过。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顾思珉，怕是拿了个烫手山芋。”
欧阳蓉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还有些不知所措，问：“那您的意思是……”
“你不需要插手这件事，我会给你安排新的任务。”
可欧阳蓉却没有乖乖听话，而是靠近马面，笑意盈盈地说：“老大，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问那么多干嘛！”
“我突然想到，顾思珉教我的东西，会不会是秘技里的内容？如果真是如此，那我现在就把顾思珉抓回来！”
眯眼看着欧阳蓉，马面哼了声，说：“抓住顾思珉，你还能老老实实地把他给我？恐怕早就自己一口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