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一个星期,山伢子的伤口愈合了,于是开始了新的生活模式,上午睡觉,下午去学车,晚上到饭店值班。
古芊芊因为开学后要跟着x国的课时走,所以时间上倒跟山伢子合上拍了。
霍晓荧反倒是最先学会开车的,因为有史晋教她,每天凌晨都会开着偷来的车满世界跑两三个小时。
钟离愁每天都在饭店待着,无精打彩,唉声叹气,有时候晚上困了,也不回家,就在沙发上睡。
徐四心里明白,肯定是跟那个上官荷出问题了,本来以为钟离愁会主动跟他说,结果小半个月都过去了,钟离愁跟个闷葫芦似的,一声儿都不吭。
徐四忍不住了,问他:“到底咋了?整天跟个要死的兔子一样,哪儿哪儿都是耷拉的。”
徐四一问,钟离愁瞬间就凄楚了,声音哽咽地告诉徐四,上官荷走了。
经过人为殍地的事,上官荷害怕了,说跟他在一起太危险了,已经把这辈子搭上了,不想把来世也搭上,所以上官荷决定去地府销账,排队投胎。
徐四叹了口气,劝道:“人各有志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都是我连累了你。”
钟离愁呛道:“关你屁事,都他妈是弄那个邪阵的人害的!”
徐四又叹了口气,倾着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过去了,就放下吧,咱再找合适的。”
钟离愁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师兄,我这两天琢磨来着,我总想好好儿地找个人过日子,你说有这个必要吗?”
徐四看着他问道:“你想干啥呀?”
钟离愁说道:“我也看出来了,我没你跟伢子那么好的命,找不着诚心实意的人……”
“你说我这个岁数了,有房有车,年收入过百万,算不上钻石王老五,也是个黄金单身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