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点头，说道：“行，我知道了，去吧。”
晚上十一点，夜市开始，人和鬼一起往里涌，瞬间就把饭店坐满了，史晋和齐有成忙活着给鬼客点餐。
徐四透过单向玻璃观察史晋，发现他有点儿安贫乐道的意思，其实徐四说要选个吉日再拜师，无非是为了多拖延一段儿时间。
毕竟史晋是鬼市的混混，得先观察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能安于当个服务员，还是仅仅因为现在失了势，没地方去才找个暂时的栖身之所。
服务员敲门，进来说道：“徐老板，有位李先生找您，就是上回捅钟老板那人。”
徐四一愣，他都快把这人给忘了，说道：“请他上来吧。”
一会儿工夫，李孝林进来，向徐四点头招呼道：“徐老板。”
“请坐吧。”徐四看着他，他憔悴了很多，眼窝儿都陷下去了，鬓角还多了几根儿白头发。
李孝林坐下，说道：“关了一个多月，刚放出来，谢谢你们没有追究我的刑事责任。”
徐四说道：“不用谢，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李孝林看着徐四，眼神中有一半不解，一半迟疑，问道：“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明明是您亲眼看到我拿刀捅钟老板的。”
徐四没有直接解释，而是看着他问道：“我先要向你提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李孝林点头，徐四问道：“你相信鬼神的存在吗？”
李孝林皱起眉头，面色迟疑，徐四又说道：“你怎么想就怎么说，不必考虑迎合我的观点或是信仰，不管你怎么回答，该给你解释的，我一定会给你解释，否则当初我就不会让你再来找我了。”
李孝林说道：“我不太相信，但也不完全否定，我持中立观点，反正我长这么大，也没碰上过灵异事件，但也知道一些灵异事件，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
徐四点头，其实大多数人都是像李孝林这样，说信吧，没有亲身经历过，说不信吧，别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甚至身边的朋友还碰到过灵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