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说道:“你可以叫我师兄了,我收了外姓徒弟。”
说完转身叫山伢子:“伢子,这是你师叔,姓钟,原名钟大顺,现在改了名儿,叫钟离愁。”
钟离愁笑着说道:“真是,一见面儿就揭我的短儿,光说钟离愁就行了呗。”
山伢子给他鞠躬,规规矩矩地唤道:“师叔好,我叫石庆山。”
“好。”钟离愁答应,伸手来接徐四手里的包儿,说道:“走吧,车在停车场呐。”
徐四边走边问:“开鬼眼了吗?”
钟离愁摇头,颇有些失落地答道:“这辈子怕是没指望了。”
徐四又问道:“确定跟我做一个店?”
钟离愁答道:“富贵险中求,师兄,你知道这个主题值多少钱吗?”
徐四叹了口气,说道:“挣钱就这么重要吗?”
“不是。”钟离愁严肃地说道:“挣钱并不重要,但钱不够使会很难受,比死还难受。”
徐四说道:“不跟我做一个店,你一样可以挣钱,而且不用担风险。”
钟离愁看了徐四一眼,说道:“当年要是没有师父,我可能都活不到今天,你的事儿我不能不管,我要是不管,还能算个人吗?既然要管,就顺便多赚点儿钱呗。”
徐四笑了笑,没再说话。
山伢子听得云山雾罩的,徐四也没跟他说钟离愁的事儿,但听两人说话这意思,估摸着得是生死之交什么的。
钟离愁的饭店开在一条繁华的街道旁边,店面很大,而且是两层楼,如果按满座儿来计算,能同时容纳一百六十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