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正常的镗,三条刺都会是尖锐、侧边带刃。用在演练中,都刻意钝化了。
杜仁握着这件古怪的“组合兵器”,微弓着步,叉头欠伸,显出几分滑稽。完全没有广成那般潇洒。
身着齐整的护具,手持灵巧的迅捷剑,即便带着头罩,也掩不住他的英气。
广成打量了下杜仁的身姿,只觉好笑。
一看就没受过正统的兵器训练,站姿都这么随便。
这兵器定有古怪,也许和长剑格作用相同。
不过,他一个初学者,能有什么作为?
广成自以为胜券在握,只需小心那兵器就行。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杜仁稍稍收了收兵器杆,以便诱他先攻。
一番试探过后,广成正要发起突袭,却被杜仁识破意图。
迅捷剑刚挥动少许,就被叉子顶住了,回推过去。
广成根本使不上力。一是因为起手即被压制;二是因为对手的叉子,直向发力,顶住剑身中段,自己力量使不出去。
杜仁继续前推,对手无法招架。镗的中刺撞到了对手的胸甲。
气死我了!
才一刻钟多的时间,我堂堂广家继承人,竟连败两局。
这一局,还是输给一个站姿可笑的愣头青。
他恼怒地望着泽雅,一个新来的助教,竟然胆敢叫我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