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仁叫醒她,说刚才黑袍来过了,黑域结界,驱使幽灵,刚被打跑。赶紧把刑天带出来,我去叫醒其他守夜人。
这之后,杜仁一夜没睡,任由其他人轮值。
担心黑袍回来袭击,除了我,恐怕没人会这镇魂术了。
众人晚间轮值,都听了少年说的意外。第二天早餐时,议论纷纷。
传到季札、甘德耳中,两人一合计,“轮班守夜的人,都听那少年讲了遇袭的事,难道他昨晚守了一夜?”
季札喃喃道:“年轻真好啊。不少人都说,他是在为那鹿精开脱,不足取信。”
甘首席笑了笑,“那依城主高见呢?”
“真假已经不重要了,”季札望着他的马车,泽雅在那驾车,少年怕是在车厢里休息。
“这小子所到之处,总免不了波澜呢。虽然不全是坏事。”
众人起行。
这会儿时间充裕,不急着赶路,杜仁一行四驾马车走在前头,大队跟在后面。
昨夜露营搭建的木屋、帐篷,自然被分解了。
行了两小时,到了王城西门。
甘德、季札上前,向城上卫士喊叫。
守城人见是两位大人,行了礼,“请大人核验通行令牌。”
甘德走入城门外的结界防壁,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对着城墙上的一处凹槽,扣进去。
严丝合缝。
手按在令牌上,释放元气。对照存录的元气样本,是甘首席。
城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