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南白鱼摇头,随即看向穆白,轻轻道,“坐吧!”
“请我们上车,总该不会是为了避雪吧?”穆白就势落座,早有道童送来香茶,他垂眸看了一眼,却并未饮。
“避雪只是一部分原因。”
南白鱼重新坐稳,道,“数日前便听闻幕家的这位要回来了,今日在路旁遇见二位,料想身份应该差不了太多,心想顺路,便将二位捎上一程。车中暖和,总好过在车外露雪。”
“如果仅是这个原因,那恕我不多奉陪。”幕清和转身。
“实不相瞒,二位若是这样进城,只怕连城门都未接近,便要惹得一身麻烦,虽说都这麻烦都无关紧要,但虱子多了终是烦人。”
南白鱼淡淡一笑,拿起手边的书卷,想了想再道,“如今虽说还算太平,某些人也不好明里出手,但做些小手脚总还是没有问题。两位也不想才到王城,便要惹来一身腥骚吧?”
“只是不知你代表的是南家,还是你个人?”穆白看了眼折身坐下的幕清和,又抬头看向南白鱼。
“这有区别么?”南白鱼问道。
“区别自然有。”幕清和蓦然开口,纵眸盯住南白鱼,道,“如果我未记错,你应该是南家的那个神童。”
六年前,幕清和方到及冠年龄,而南白鱼也仅才十四岁,仔细算来,两人其实还是初次见面,在此之前,也仅仅只是听说过对方的传闻。
“和阁下相比,我又能算得了什么神童。”南白鱼苦笑,略顿,他继续道,“两位问我到底代表的是南家还是个人,其实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
“数日前,家中曾传急召让我返回,这或许是与阁下的回归有关。”南白鱼‘看’着幕清和,道,“但今日在路上遇见二位,邀请二位上车,却又是我自己的主张,所以这个问题真的没法回答,就要看二位怎样看待了。”
“看来你南家早就有人算定了一切。”幕清和轻声嗤笑。
“幕家何尝不是?”南白鱼摇头,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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