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的脸色也十分苍白,胸口起伏不定,体内气息紊乱,那风暴干扰气机,削弱了他与那木质飞剑间的联系。
如此以来,想再控制那飞剑,便需要更庞大的气机牵引,所造成的消耗便成倍剧增,即便是他也吃不消。
目光闪了闪,穆白手中印诀的翻飞速度更快,他释放出了更强大的气机,想引导那被风暴困住的木质飞剑逃离出来。
也多亏他没有冒然走入那几座山间,否则,若是深陷这风暴之中,即便是他的肉身也扛不住,绝对要崩溃,身死道消。
阵法的力量太恐怖了,借天地之势,所发挥出的威势,可以比布阵者强出数倍,甚至数十倍,更有甚者,某些大阵,就是古圣也不敢轻易踏入。
尽管这澜沧子布的大阵还没有这种威力,但对付穆白却已绰绰有余,此阵,就是全盛的慕清风,也得忌惮三分。
铛!
风暴中,木质飞剑不断飞旋,想劈出一条路来。
但在那风暴之中还没什么,风力并不是太大,然而到了风暴边缘,却是飞沙走石,雷虐风号,宛然便如一只铁桶,根本攻之不破,劈之不开。
几次碰撞之下,穆白险些断掉用以控制木质飞剑的气机,但即便如此,那飞剑也跌跌撞撞,宛如断了线的纸鸢,彻底胡乱飞行起来。
“此阵…;…;”
穆白脸色越发苍白,他默念吐纳之法,平定体内混乱的气息,而后控制飞剑飞离风暴边缘,重新返回风暴中心,旋即,其眸中闪烁起思索之色。
他虽不懂得阵法一道,却也对其略有知晓,凡是布阵做法,必然要有阵眼,其为大阵的核心,没有阵眼,阵法不成。
如阴灵死葬外那阴地的阵眼便是那座庙宇,而眼前这风暴之阵,定然也有阵眼,只是不知其潜藏在何处。
穆白脸上闪过一丝冷然,若是破了阵眼,那这大阵将不攻自破,而且,往往阵眼最为脆弱,并没有发挥作用的大阵那般恐怖,而正是因阵眼太脆弱,其也隐藏的格外隐蔽。
念及于此,穆白稳住被困在风暴中的的木质飞剑,暗暗思索,回忆此前看到的那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