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蕙也插了一句:“对我们仨来说兴奋劲儿早过了,就你刚知道的。”
“扎心了啊严蕙儿同志。”
郝又青这话一落,三人不禁相互传递了眼色。
莫易久:【她说同志。】
曾今今:【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严蕙:【莫慌,她应该是随口说的。】
真是可怕,三人发现,自从和姑娘在一起了,自己对“同志”两个字都格外敏感。
电视上评委针对《渔唱》的争论终于告一段落,曾今今上场了。别说包括本人在内没有看过的,就是莫易久这个当时就在现场亲眼亲耳经历了全程的,也很期待从镜头的特写中去发现曾今今更多细节上的处理,包括每一个肢体动作的运用,每一种面部神态的变化,还有她倾吐每一句歌词时,嘴唇的形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莫易久觉得曾今今唱歌咬字时的嘴型和自己简直如出一辙,是因为曾今今向她学习唱歌的时候学得太细致了,还是生活在一起面对面太久难免相互影响?这一点可千万不能被其他人发现。
“眼神很到位。”郝又青突然说:“唱歌我是不懂,但我看出来了,你一定能成为好演员。前提是肯用功,多观察,多学习。”
曾今今想问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又怕人家随口这么一夸经不起追究,于是只问:“我是不是该去读个书,系统地学习一下表演?”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没时间去做大学生。”严蕙突然说。
“呃……好吧。”
“哈……哈哈……”郝又青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两声,说:“其实体验派也是一个路子,就跟莫易久似的,不一定要去学校学习哭该怎么哭笑该怎么笑紧张该怎么紧张,没准最后学了个套路出来,把本能的东西忘了。”
莫易久紧接着补充:“不止不止,限制想象力,可能到时候连编舞的创意都会受影响。”
曾今今瞪着眼,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等一下,你们没事干嘛吓唬我。继续夸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