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有些尴尬的点头承认，其实这件事情他并不愿意过多提及的，只不过现在被观察力敏锐的凌烟给发现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
“你们是什么时候盯上我和白暮的？”凌烟皱了皱眉头，一脸疑惑的质问。
纳兰一听凌烟似乎话里有话，于是连忙辨解道：“不不不，仙子，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我们并没有盯踪你们的意思，只是恰巧前几日在司幽皇宫见偷听到了无法道君和风子衿的谈话，所以才了解到你们有危险。”
“后来在紫云阁中用膳之时，又无意中看到有黑衣人追踪古小笙，所以我才会跟上去报信的。”
“另外，我们这样做并没有什么恶意，纯粹只是想帮助你们而已，仙子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帮助？”
凌烟仍然警惕的询问：“我和白暮与你们妖族非亲非故，甚至还在北郭山上羞辱过你们一顿。”
“退一万步说，白暮还曾在你们的手上抢走了万载离火红莲，咱们之间应该算是仇家才对吧？”
“你口口声声说要帮助我们，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呢？”
“唉……”
纳兰见凌烟如此善于辨论，原本才思敏捷的他此刻居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毕竟凌烟所说的那几点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想要反驳却也无从说起。
为此他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怔在床沿边默不作声。
凌烟见他一脸委屈的样子，不由得反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