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非常古怪,甚至有些恼怒。
“呼揭人怎么说?”虚衍鞮却是好像没有看到一样,直接问了起来。
“屠姑射那个混账!”卫律愤恨不平的道:“斥候们报告,他们遇到了呼揭的几个小王,想要和他们打探汉军动向”
“结果”卫律咬着牙齿,道:“却被这些贱奴拿着鞭子,抽了一顿!”
虽然鞭子只是抽在斥候们身上,但无疑疼的是他这个丁零王的脸。
虚衍鞮听着,呵呵的笑了一声,道:“丁零王息怒,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呼揭骑兵,素来桀骜不驯,连大单于的命令也未必会听”
不服号令,以下犯上,桀骜跋扈。
这是呼揭人长久以来,给外界留下的印象。
别说是卫律了,就是他这个单于的弟弟,也未必能让这些金山脚下的蛮子乖乖服从。
特别是考虑到,呼揭人前些日子报告,他们在幕南收获丰厚。
说不定,他们又打了一个胜仗,抢到了不少东西。
以这些蛮子的性格,做出这样的事情,完全是在情理之中的。
所以,虚衍鞮也没有多想。
“丁零王,现在连呼揭人都在幕南如此风光”虚衍鞮忍不住老话重提:“我军是不是可以渡河了?”
连呼揭人都能打胜仗,抢到数以万计的牲畜、马匹、妇孺。
虚衍鞮深深觉得,自己可以抢到更多。
“不急!”卫律宽慰道:“汉军动向依然不明,我军当镇之以静!”
“决不能轻举妄动!”
“宁可吃亏,也不要擅自深入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