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紫鸳隔着铁笼看他,犹豫着出声:“不论是什么游戏,恐怕今日你要扫兴了。”
“嗯?”韩天脸上的笑容止住,回头看她,等着她的后文。
华紫鸳也没准备卖关子,目光停在陆臻臻的身上,“明日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江临玺要亲眼见她。”
“亲眼?”韩天俯身,指尖轻捻起掉落在床板上的长发,左右端详着,状似随意的道:“你想见他吗?”
后半句话,显然是对陆臻臻说的。
他想要在陆臻臻的脸上,看到痛心的样子。只是很可惜,陆臻臻并没有顺他的愿,面色淡定如常,只字未言,将“哑巴”的特征展现到底。
两人都是一副暗暗较劲的样子,华紫鸳却沉不住气了:“你问她做什么?不管她愿不愿意,明天早上,必须带她去见!”
硕大的地下仓库,华紫鸳的声音清晰锐利的回响着。韩天几不可闻的噙起了眉头,脸上带着隐约的不爽:“并不一定要带她去。”
话一出口,瞬间击碎陆臻臻心里的暗喜。
也对,这人怎么会允许她出去呢
她虽一直面不改色,其实内心早已汹涌澎湃,但她不能表现出来,越是在意,这个变态就越是恶趣味!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只是她却忘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