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左军师的计策,业火城算得了什么!”
听闻能有密道进入业火城,秦冲十分激动,哈哈大笑。
就连刚才质疑的鳌亥,也认可了左驹。
左驹道:“这还不够,我建议可以声东击西,出其不意,麻痹薄仲秋的神经。他只是个匹夫,有勇无谋,手下皆是一群莽汉,根本就不足为虑。”
后院起火,业火城看似过若金汤的乌龟壳,到时候就会不战自溃。
左驹侃侃而谈,把一切都想的很走到,不愧是血斧的军师。
不止秦冲,刑豪等人也很是佩服。
采纳了他的意见,第二天秦冲就选了几匹好的坐骑,然后带着几个人在天黑不久就到了业火城城外。
“薄仲秋老匹夫,秦冲在此,给我滚出来!”
站在城下,秦冲破口大骂。
“什么?秦冲打过来了?戒备!戒备!”
这段时间,秦冲的名字已响遍整个中部,尤其是打败了弓凌渡之后,业火城不少人也很惧怕。
听说他打上门,城墙上一片慌乱,各种守城器械纷纷打开。
而薄仲秋,也是赶了过来。
“左驹,你这个叛徒,你还敢回来!”
第一次见到秦冲,薄仲秋心惊他的年轻。
但他刚要出声,却看见了一个让他震怒的身影,顿时气的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