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秋娉没看他：“你又不是青丝，还需要我时时刻刻盯着。”
游弋叹息一声：“那看来……你也不会问我昨晚半夜去哪儿了。”
“昨晚……”聂秋娉想起昨晚就觉得自己没脸见人。
她见游弋倒是问的认真，倒不像是开玩笑，便问：“你出去做什么了？”
游弋：“我去打了燕松南。”
聂秋娉一愣，猛地抬头：“什么？”
“我心中有火，需要发泄，便去了，我觉得人比他更合适。”游弋低头看着她，脸色不怎么好，似乎对她的惊讶不满。
聂秋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你……”
他弯腰，逼近她：“还是你觉得，我不应该打他。”
“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大半夜下着雨，你出去淋成那个样子，就去打他一顿。”
游弋依旧问刚才的问题：“你是关心我，还是觉得，我不应该打他？”
聂秋娉对他真是无语了，“你要打他什么时候不行，干嘛非要挑下雨天。”
游弋：“因为你……”
聂秋娉嘴角抽了一下，这扯来扯去，又说到昨晚上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