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一月,县令恐怕已经升迁,至于现在的县令管他是谁。”
武松有些愤然的说着,一届县令一届官吏,以后还能不能做都头还两说呢,这也是他答应入伙的一个重要原因。
钱如怀带着武松出现在生药铺,站那里不动十几秒,令人意外的是没有人出来。
钱如怀运起内力侧耳倾听,方圆百米任何声音都瞒不过耳朵,良多没发现生药铺和七进院落有任何动静,疑惑道:“莫非是吃饭时间,人都不在?”
武松有些懵逼的摇头:“不可能,他们一般三班倒,保证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怎么可能没人呢?难道是县令有事调走了?”
钱如怀一拍掌,恍然道:“对,武松你说的应该不错,应该是县令的缘故。估计县令不是高俅一条线上的。自然不会理会这种破事。”
“老板,咱们还是趁现在没人,快些找到伤药离开为好。”
武松完全是个政治白痴,完全没有领悟钱如怀话的深意。
钱如怀也懒得解释,找到伤药并没第一时间离开,而是打开大门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只有实际行动才能验证推测是否正确。
事实证明猜对了,钱如怀和武松在大街上逛了一个小时,也没见官府过来拿人,倒是有不少认识武松的人过来到招呼。其中就有武大郎。
“兄弟,听说你出去公干,这是回来了?”
“是的,大哥,我刚回来。”
武松速来敬重大哥,急忙帮忙引荐钱如怀,没说什么老板,只是含糊地说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武大郎见钱如怀器宇不凡,又有兄弟暗示,急忙邀请家中喝酒。
钱如怀本不想去,后来想到武大郎的那位毒妻潘金莲,一时起了好奇之心就顺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