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快让将士们试一试,如果河水埋没不过头顶,咱们就立即渡河,攻击黑衣贼。”
“是,属下遵命!”听到失刺把都这般吩咐,那将官忙应声领命。便也不由派出了一名士卒,前去蹚水渡河。
“将军,河水不胜,最深的地方也就刚刚到小人的胸口。”不一会,结果便就出来了。以为地处北方,九月正是北方河流枯水之时。所以现在的洧水虽然看着宽阔,但河水却也是相当的浅。
因而在知道了这样的一个结果之后,不及多言,失刺把都便也就像下令追击。
不过偏偏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直在哪里沉思的失刺把都的幕僚,却也是不由伸手拦下了失刺把都。
“元帅,事情不对,贼人恐怕有计。”这汉人幕僚说着,脸上也不由尽是凝重。
“哦!”听到自家幕僚这样说。虽然失刺把都本人并没有发现那里不对劲,但是性格多疑的他,却还是不由将惊疑的目光转向了这名幕僚。
“元帅,您难道不觉得这一仗,我军赢得实在是太过轻松了吗。这黑衣贼,勇悍之命天下闻名。此战即便我军兵力占优,可黑衣贼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便失败。
而且元帅您再想,虽然这一战黑衣贼丢盔弃甲让我军缴获了不少的物资。可是除了这些个无关紧要的沉重物资意外,我军斩首却是寥寥无几。甚至到现在为止,斩首数目加起来还不足百。这般看来,在加上这条洧水,这分明就是鞑子的诱敌之计啊!
属下料定,如果我军此时渡河,前方逃窜的贼人,也必然会转过头来,趁我军渡河之时半渡击我。而真的到了那时,我军可也就功亏一篑了。所以元帅,此时不如从长计议,谋定后动。”
“这……”听到帐下幕僚这样一番有理有据的话,失刺把都心中一想,对于帐下幕僚的话,却也不由信了三分。
毕竟这一仗,从头到尾都实在是太顺利了。以至于顺利的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有道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不同于那幕僚,此战胜负与否,和那幕僚的关系都不算太大。但是这一战的胜负,却是直接的关系到了他失刺把都下半辈子的政治生命。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眼看着让煮熟的鸭子从自己的嘴边飞走,失刺把都说什么却也是不甘心的。
毕竟他从京城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立下战功,为自己的晋升之资吗。因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失刺把都便也不由左右为难起来。不知是见好就收从长计议好,还是冒些风险,继续渡河追击好。
“元帅,您现在如果在不下令追击,那些个贼人接下来可就要进城了。到那时,咱们今日的这番功夫,可全部都要白费了。”话说,就在失刺把都无比为难的时候,嘎尔迪和几个立功心切的将领,也不由大步来到了失刺把都的马前,对着失刺把都这般高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