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笙道：“可能是婷婷对他们好吧。”
“说得好像我对他们不好似的。”
“跟婷婷比起来，你可能真的要差一点。”婷婷很温柔，又有耐心。
不像程延之就会很严厉地要求两个孩子。
“谁说我对他们不好？”程延之皱眉抗议。
“这么说很好吗？”夏云笙望着程延之，“那你自己说说，对他们有多好？”
程延之看着夏云笙，道：“你这么疼他们，我这么疼你，不也是对他们好的一种方式？”
“……”对于他的这个解释，夏云笙还真是无话可说。
她笑了一声，“你就是有理由。”
甜甜坐在一旁，睁着软萌的大眼睛，看着夏云笙和程延之聊天，一句也听不懂，但她还是听得很认真。
吃过饭，程延之就让佣人送甜甜去睡了。
他陪夏云笙回了房间。
被他放在窗户边的沙发上，夏云笙望着他，觉得有些惊奇，“今天不陪女儿了？”
“女儿每天都可以陪，我现在更想陪你。”他说完，便急切地俯下身子，继续之前在客厅里没有完成的那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