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似乎并不在酒店。
林小川给东方茉莉发了条短信，这才知道她们一行人去泡温泉了。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柳寒烟房间的门开了。
“寒呃，如烟，你没去温泉馆吗？”林小川道。
“没有。”柳寒烟表情平淡。
“你现在有事吗？”林小川又道。
“没什么事，我正要出去散散步。”
林小川笑笑道：“那，我们一起吧？我也没啥事。”
“嗯。”
和林小川坦白身份后，柳寒烟表面看起来并没有去排斥林小川，但林小川却明显能感觉到俩人之间的距离感。
柳寒烟在有意和林小川保持着距离。
一起漫步在林荫小道，俩人的话题很少，能聊的话题只有柳如烟。
“我们俩好像一直在聊你姐姐的话题呢。”林小川笑笑道。
柳寒烟表情平淡：“因为我们俩唯一的交集就是姐姐了。”
“呃”林小川沉默少许，然后突然道：“你讨厌我吗？”
“曾经有段时间，我很讨厌你。但现在已经释然了。”
“为什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