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儿递给她两张一百元钞票。
“嗯，刚才有个顾客把零钱都换走了，要不然你们再拿一盒***吧。我们刚好做促销，三十元，买一盒送一。”收银员热情的推销着摆放在收银处的套套。
林小川表情稍微有点尴尬，手摸着下巴，目光也不知道放哪。
“真没有零钱了？”
“真的。我同事已经去取零钱了，大概半个小时就回来了。或者，你们刷卡也行。”收银员道。
“算了，就拿一盒***吧。”艾薇儿从容道。
“好的。”
少许后，林小川和艾薇儿提着一大袋食材以及两盒第六感离开了千惠的这家便民超市。
“好坑。”艾薇儿轻笑道：“说是买一送一，原来是送的是小盒包装，里面只有两支。这算不算销售欺诈啊。”
“呵呵呵。销售行业都是这种模式。”林小川道。
聊着天，两人已经来到一间房门前。
艾薇儿打开门后，这里是一室一厅的标间公寓。
“房间有点小。父亲去世后，我就买下了这个小公寓。一个住的话，太大的房子会让人更寂寞。”艾薇儿道。
“的确。”
艾薇儿笑笑，又道：“所以，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伊心雅的。虽然她的父母...也不在身边，但她还有奶奶，还有三个爱她的妹妹，还有一个在默默守护她的未婚夫。作为女人而言，这已经是幸福的高等境界了。”
虽然艾薇儿是微笑着说的，但总感觉有些悲伤。
林小川从买了套套就躁动不安的荷尔蒙逐渐平静了下来。
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
“抱歉，可能今年的生日太让人失望了，心中累积了太多的需要发泄的情绪，让我变成了碎嘴的老太婆。”艾薇儿又道。
林小川沉默片刻，然后道：“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我会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