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林小川射--出的那颗子弹。
这...
“不用那么惊讶，你也能做到。”林小川顿了顿，又道：“他肯定是瞄准了弹道，如果我在同一弹道射出子弹，那肯定会击中对方，要么是对方的枪，要么是对方本人。看来我们的运气一般，击中了枪，却让人跑了。”
叶芸没有说话，她走向林小川。
在走到林小川身边的时候，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林小川手里的枪，然后枪口抵在林小川的额头。
“喂，叶警官，你这是干什么？”
叶芸脸色凝重：“林小川，你到底什么人？！”
“哎，我也想知道啊。如果我是犯罪分子，你们警方的系统里录的有我的指纹，我说不定会很感激你们呢。但可惜，上次进局子就检查过了，你们系统里并没有我的犯罪指纹，弄的我现在对我的身世一无所知。”林小川很无奈道。
叶芸盯着林小川看了半天，然后又道：“这枪哪来的？”
“那个女人的。”林小川指着稍远处的女性尸体道。
“你怎么拿到的？”
叶芸这才想起来。
“刚来的时候，那个女人手里的确有一把枪，但现在却没有了，似乎就是林小川用的那一把。”
“在你发愣的时候，我拿过来的。”
“你都没开车门，怎么拿的枪？”
“我开了，只是你没注意。”
“不可能！”
“那你说说，我到底怎么拿到的枪？”林小川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