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于好奇，李指挥长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就算知道些皮毛也不错，最起码能够鼓舞一下士气、军威！
周院士不假思索地笑道：“当然可以！李指挥长你也太小心了，现在这种情况难道还怕走漏消息，或者被他国间谍特工混进来不成？呵呵呵......”
这时，黄老插嘴道：“周老，在科研方面您是权威！可在这军事情报保密方面，您可就有所不知了——就算到了世界灭亡的最后一刻，身为军人也绝对要保守国家秘密到最后一秒！”
说到这里，他忽然又狡黠一笑：“不过嘛......现在正是部队反攻前夜，正是需要士气的时候！如果方便的话，嘿嘿嘿，透露些边边角角的也可以，只要注意核心机密就行！”
周院士闻言点点头，称赞道：
“我平生最敬佩军人，像你们二位身居高位，仍然牢守原则的人真是了不起！
这么说吧——如果一百分是疫苗研制成功的话，那我们现在的进度已经快到三十分左右了！”
“啊！？才三十分？”李指挥长夸张地张大嘴。“周老您这个玩笑可不太好笑啊！三十分......连及格线都没达到吧！”
周院士笑道：“你按数学考试的计分制计算也没错，不过却忽略了一个关键事实，那就是——考试的卷子是有答案的！而我们面对的末世尸毒别说答案了，连题目本身都还没弄清楚！”
几人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丧尸尸毒可不是一动不动的“盘古机甲”，任凭人类翻来覆去像烙煎饼似的组装研究。
无数活生生的例子告诉他们，这种能在几十秒内完全改变一个人神经系统、免疫系统甚至身体构造的未知病毒，早已超过了这颗星球上的任何已知病毒。
甚至有很多士兵和高层相信，丧尸尸毒说不定是来自天外，比如外星星球的生化攻击武器！
黄老好一会儿才感叹道：
“周老说得没错，如果把这场末世灾难看作是一场大考的话，那我们现在只是堪堪走进考场！别说卷子了，考官是谁我们都弄不清楚，更谈何考完甚至考好？